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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应该太痛了,第一次做,他就做了这么多次。
这根本不是梦!他想cH0U自己一巴掌,可茴茴牢牢地搂着他,他cH0U不出手。她眼眶和鼻头红红的,脸颊贴在他的x膛上,眼泪就这么无声地渗进他的衣服里。
哄她不哭,是他从小到大练出来的本事,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,他慌了神,还是出于本能,把父亲书桌cH0U屉里的戒指拿了出来,甚至像哄小时候的她一样,颠了颠坐在他大腿上的她:“好,好,乖,别哭别哭。你看!这是什么?”
那是他前日发现的,应该是爹要送给娘的戒指,学西人的风cHa0,戴一对戒指就代表做了夫妻。
给茴茴戴戒指时,齐郝带着前所未有的庄重——给她戴上了,也许他们就能像他爹娘一样。
戴好了,他哄她看:“你看,茴茴,你看漂不漂亮?送给你,以后……”
以后?以后茴茴就会和胡先成婚成家。
刚刚得到的巨大满足瞬间化为乌有,他看着她r白的、还在成长的N儿:谁都不行,除了他,谁都不能这样对她。
他恨得一口咬住她:“方茴,你不能让他碰你,你若是敢让他碰,我就把你关起来、一辈子关起来,谁都找不到……”她痛得呜咽一声,他的语气又柔和起来,哄道:”不关,不关,我会对你好的……“
他Ai她。
Ai情是理智所不能掌控之事,是繁衍过程的美妙结晶,是茴茴以外的人不能带给他的感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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